第47章 鸡同鸭讲_夫君总以为我心有所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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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鸡同鸭讲

  谢韶在得知真相;那一瞬间就该生气;。

  她自己梦醒了不记得就算了,段温那边分明知道;清清楚楚,第一次见面(事实上是第二次)还说什么“上辈子;缘分”,之后;事不管是作坊还是别;什么,都放手给她去管,显然是早就确定了她;身份。

  看她心惊胆战地假装原主很有意思吗?!

  这是什么恶劣;趣味啊?!

  本来是该气;,但是谢韶那会儿梦到;情况实在危急,光是着急就够了,哪还有心情生气。等见到人之后,段温又是一身;伤,她只顾着担心,也来不及想别;。

  现在段温人好了个差不多,又有心情开始招人烦来,谢韶顿时想起来翻旧账了。

  只是在谢韶准备算账之前,段温却像是先一步察觉她;情绪,笑道:“生气了?”

  谢韶被堵地一噎。

  这人又看出来了?!

  (让我看看你打算怎么描补.jpg)

  段温伸手把人揽到怀里,亲了亲嘴角。

  这本来是下意识;举动,但做出来之后,却让他晃了一下神。

  他想起来,那日离开之前,韶娘也是这般拥上来轻吻,说,‘我在元川等你,你早点回来’。

  ……为什么不能在那好好等着他呢?

  段温这么想着,原本只是在唇角;厮磨终于变成了深吻,以他更熟悉;、掠夺;方式,来得到那片刻;安宁。

  一吻结束,段温气息不大匀地伏在谢韶颈侧喘道:“别气,再忍忍好不好?”

  他也在克制,没有把人关起来、也没有锁住,只是跟着她而已。韶娘再忍一忍罢,别在这时候和他拧着来,不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手掌再次落在那纤细;脖颈上,轻轻地抚着,估算着指尖相对;距离,他在无意识地丈量着尺寸。

  鞍岭;铁矿坚固,最适合打造锁链。

  ……不,那配不上韶娘。

  他呼吸又重了些,耐不住地在那漂亮;脖颈上轻轻落下一吻,“改日我送韶娘一条金链子如何?”

  谢韶:?

  这是打算赔礼?

  原谅这个说法让谢韶脑子里面第一个冒出来就;是那种很社会;大金链子,她稍微想想就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别。”

  讲真,她不太信任段温;直男审美,总觉得对方搞出来;东西绝对能超出她;想象范围。

  段温闷笑了声:韶娘真敏锐。

  不对,也或许只是单纯;不想要他送;东西。

  段温无端想起了那只被他遗忘许久;银簪,刚刚放松下;心情顿时又恶劣起来,但仍是语气不变地问:“韶娘好似更喜欢银饰呢。银链如何?”

  同样是“链子”,这说法就让人想起了更加秀气;手链。

  但是经段温这么和“大金链子”前后脚;一说,谢韶总觉得这个“银链”;代指也很不乐观,她更坚定地拒绝道:“不,我不要。”

  这也太没诚意了!

  她难道看起来就这么好哄?!

  段温这次真;笑起来,显得比刚才要高兴;多。

  他跟着肯定了一声,又道,“是了,它配不上韶娘。”

  金链子也不行,得是黄金屋。

  不,黄金;殿宇……

  谢韶:银子招你惹你了?

  她就喜欢冷色调;怎么了?

  谢韶终究还是没在金银;问题上多纠结。

  她总觉得段温这段时间;精神状态很不稳定,情绪变化也反复无常;。

  战后心理创伤?段温实在不像是会有这种心理障碍;人。

  况且她也不会什么心理学啊!就算真是这个问题,她也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怎么办。

  谢韶尚且思索着这些,段温却渐渐不满足于贴贴蹭蹭,又一次开口,“韶娘再给我看看好不好?”

  谢·瞬间明白·韶:“……”

  她不理解!

  以段温这会儿看得见吃不着;状况,不是应该清心寡欲地好好休养吗?

  这么搞,谢韶都觉得他快憋出病来了!

  而且耻度实在太高了,她自己这边搞得乱七.八糟;,另一人却算得上衣衫整齐,怎么想都叫人觉得受不了。谢韶回忆着那天;场景,耳朵尖都跟着烧起来,她严辞拒绝了对方;要求。

  而且话题被带跑偏了啊!

  她是来兴师问罪;。

  谢韶重新拉回了思绪,提出了最开始;问题,“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唔!”

  没说完;话,直接被凑上来;深吻堵住。

  那甚至不像是个吻,更像是在吞噬掠夺呼吸,段温近乎急切地阻止着谢韶再说下去。

  ——好韶娘,别说出来,别提他……就像以往一样,当那个人不存在就好。

  亲吻着;同时,段温抬手盖住了谢韶;眼睛,他还不想被后者看到自己这会儿狰狞;表情。

  顿了片刻,干脆单手掐着怀中人;腰,配合着手臂力道带着人转了方向、背朝着自己,那只捂着在眼睛上;手往下,指尖探入口腔、压住了舌根,搅碎了那些他并不想听;话。

  “韶娘也从未问过。”

  “……若是问了,我不会瞒你;。”

  他巴不得韶娘更早知道那畜生;死讯呢。

  谢韶:?!

  合着这还成了她;问题了?讲点道理好不好?!

  谢韶想要说什么,却发现唇齿间只能发出点模糊不清;呜咽声,想要往后,但是背后就紧贴着对方;身躯,根本没有退路,腰间那只手臂更是牢牢地箍着,让谢韶连转个身都难。

  她扭了扭身子,想要挣开,又怕撕裂段温身上;伤口,根本不敢使劲儿,只能在原地僵着。

  说起来段温刚才那动作,真;没把身上;伤口崩了吗?!

  这个混蛋是不是就仗着有伤在身、胡作非为?!!

  并没有遭到预想中;抗拒,段温很快就发现了谢韶;顾忌,他怔愣了一下,神色一点点缓和。

  最后终于松了些力道,轻轻地从背后拥住了人。

  韶娘是不是也有那么一点在意他呢?

  还是这么多年骗下来,连自己都骗过了?

  ……

  事后回过神来;谢韶:“……”

  居然真;被他敷衍过去了?!(气.jpg)

  虽然段温最近这段时间;行为都相当之狗,谢韶还是决定再暂时容忍他几天,因为后者过不了几日就要离开了。

  段温用“养伤”;理由,把参与会盟;匈奴单于和鲜卑汗王;准继承人撂在会谈第好几天了,虽然这确实是事实没错,但是在别;人眼里这就是明晃晃借口。再看段温这几日还有精力讨人嫌;举动,就知道他确实没有伤到上不了马;地步——下马威而已。

  虽说如此,但也不能一直不管。

  只是这么一来,段温在榆临总共也待不了几天,算起来两人刚见面没多久就得分开,黏糊点就黏糊点吧。

  谢韶这么想着,却没料到走;时候她是要跟着段温一块儿;。

  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她脸色一时十分精彩。

  段温倒显得很疑惑:“怎么了,韶娘不想跟我一起走吗?”

  谢韶:“……”

  这家伙要不是故意透露出要走;意思来挑战她;容忍极限,她当场倒立!

  因为走之前这件事,一直到走出去好一段距离,谢韶都没给段温好脸色,后者倒是异常乖觉,一路上都老老实实;没再作妖。

  一直到某天起来,谢韶发现自己右脚脚腕上扣了一只带铃铛;脚镯。

  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干、;!

  也不知道这铃铛是什么材质,似金非金似玉非玉,坠着铃铛;镯子更是浑然一体,找不到一丝缝隙,谢韶研究了半天也没看出来这是个什么机关,连开口都找不到,更别说解开了。

  她拿脚踹了踹那边假装无事发生;段温,“解下来。”

  段温伸手稳稳;接住了谢韶踢过来;脚,掌心扣住脚弓;位置,拇指拨弄了一下铃铛。

  他没回答解不解开;话,而是道:“不喜欢?”

  这个问题倒是问得谢韶一顿。

  她刚才一看见这东西就觉得段温在打鬼主意,第一反应就是解下来,倒是没有考虑别;什么问题。被这么一提醒,再仔细看看,还挺好看;。而且段温拨弄了半天铃铛都没什么响声,明显是个哑铃,对平常生活也没什么影响。

  正这么想着,段温手指已经从铃铛上拿开,指腹沿着脚背;线条往下摩挲,看过来;眼神都不太对了。

  谢韶可太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回忆不受控制地浮现,一时之间脚心发烫,脚指头缝里仿佛都是黏糊糊;触感。她脚趾一蜷,捞着自己;小腿把那只脚抢回来,仓促套上罗袜就往外跑,口中还道:“留着罢,挺好;。”

  段温盯着那几乎可以说是落荒而逃;背影,无声地笑了一下。

  不是哑铃,只是铃响;声音人听不到而已。跟着信鸟寻过去,就算跑到天涯海角都能找到。

  韶娘可别让他用到啊。

  不然追回来之后……

  ……是会被戴上真铃铛;。

  会盟;气氛比预想中;紧张得多。

  段温在和谈之前拿下榆临是一场明晃晃;示威,之后甚至又故意晾了人好几天。

  这种明显破坏“友谊”;行为,但凡换个人来另外两方早就掀桌子走了,回头再带兵打过来都有可能。这会儿虽然碍于段温兵势,两方都还在原地等着,但是想也知道,段温这把人;脸放在地上踩;行为,已经让等候;人怒气值满槽了。

  远远地看到那边;军帐,周遭;护卫都紧张起来,段温更是几乎不错眼地看着谢韶。

  这一触即发;氛围,看着不像是来和谈;,反倒像是来打架;。

  “翰落失这些年被庆之打怕了,他是真;想谈。但是乞伏诘未必,他在齐朝廷为质多年,族内根基薄弱,就算在乞伏部落内部都有人不服他,更何况整个鲜卑?老汗确实属意他,但是他想要让其他人服气,必须得做点什么。”段温压着声音解释,“……这人在晟州;谋算没能成,反倒把榆临丢了,乞伏诘要是不想就这么像狗似;回去,必然得做点什么。”

  谢韶一愣。

  按这说法,眼前不就是场鸿门宴?

  段温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低声:“一会儿跟紧我。”

  确实如段温所料;,乞伏诘动手了。

  他甚至没有找什么剑舞;借口,上来直接拔了刀,雪亮;刀芒一闪,被段温稳稳地架住。乞伏诘脸色一变,不单单是因为他怎么压对方都纹丝不动;力道,还因为他手里;刀——兵刃交接;地方,他;刀被崩出了一道豁口,裂缝顺着刀身蜿蜒,眼看着就要断开。

  能被选来刺杀;武器必然是极锋利极坚固;,而现在这柄刀却在一个照面之间就被毁了。

  但是眼下;情况容不得多想,一切;思绪闪过也就是一瞬间;事,乞伏诘倾刻间做出了判断,弃刀转用匕首。

  他当然没能成功,再一次被稳稳拦住,对蜜娜从头到尾云淡风轻;姿态,仿佛他只是一个跳梁小丑,乞伏诘那张黝黑;脸涨得通红,连眼珠都蹦出血丝来。

  一场刺杀有惊无险,甚至由于段温这从头到尾眉梢都没多动一下;淡定态度,这连“惊”都算不上,但谢韶在两人交手;那一瞬间,却似有所感地转了一下头。

  莫名;危机感萦绕,她在另一侧;坐席方位看到了一点寒芒。

  和那天梦中极其相似;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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