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 20 章_和前队长营业后爆红了[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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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我……”薄衍的嗓音像是忽然被什么哽住了,只从喉咙里发出了一个模糊的音节,黑沉沉的眼眸里翻涌着痛苦的神色。

  我不是想走就走,也不是若无其事地回来。

  “薄老师!车来了!”节目组工作人员猛地一把推开门,气喘吁吁地闯了进来,“车来了车来了!我们马上送您去医院!”

  姜意收回和男人对峙的目光,安静地垂下眼睫,冷冷淡淡开口道:“麻烦各位老师了,我在这里也帮不上忙,就先回去继续彩排了。”

  “啊?”工作人员愣了愣,连声应道:“行行行,你先回去彩排吧,薄老师就交给我们了。”

  这次薄衍没再开口挽留,只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在工作人员的搀扶下离开了医疗室。

  路过他面前时,染血的右臂还在滴滴答答地流着血,姜意只瞥了一眼,顿觉一阵头晕目眩,腿一软差点没站稳。

  他头一次发现晕血不仅晕自己的,竟然还晕别人的血。

  好在薄衍已经转过身背对着他,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

  姜意在医疗室里缓了缓,然后回到了演播大厅。

  其他小组的练习生们吃过晚饭回来了,彩排现场本来很热闹,姜意一出现,霎时安静了几秒。

  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先前的吵吵嚷嚷。

  “小意!你回来了!”姚宁宁一溜烟跑过去,“怎么样怎么样?薄老师他怎么样了?”

  姜意一脸平静:“就那样吧,工作人员把他送到医院去了。”

  “啊?什么叫就那样啊,薄老师看起来流了那么多血哎!”姚宁宁有些诧异,仿佛不太能理解他为什么这么冷漠。

  “放心,没有生命危险。”姜意朝《baby》a组的队伍方向走过去,语气毫无波动:“如果你实在不放心,待会儿彩排结束后,你可以自己去看看。”

  姚宁宁一头雾水,“不是……这这这怎么又成了我的事了?薄老师不是为了救……”

  说着说着又觉得不太对劲儿,尾音悄悄消失在了空气里。

  这时,尤程西也从自己的小组队伍中走了出来,一脸担忧地问道:“小意,刚才什么情况?听说薄衍为了救你受伤了?”

  “我不小心从舞台上摔了下来,他刚好就在旁边。”姜意言简意赅地解释道,神情略微有些不耐烦,“现在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谁关心谁自己去医院看,可以吗?”

  刚准备插话的郑宇轩牢牢闭上了嘴巴。

  队长此刻心情很差,绝对不要触他的霉头。

  顶着众人异样的目光,姜意回到座位上,眼神看似落在舞台,实则定在虚空中的一点。

  别人心里大概正在骂他冷血无情吧,包括那个人。

  但骂就骂吧,冷血无情总比脆弱得像纸糊的一样好。

  时间有限,十个小组又依次彩排了两遍,很快就到了晚上九点多。

  姜意对他们小组的舞台还是有一点不满意,但考虑到小组成员和工作人员都很疲惫了,也只能放弃继续彩排下去的念头。

  演播大厅里的人陆陆续续地散去,姜意盘腿坐在舞台前端,复盘最后一次彩排。

  思考结束,他的目光不自觉落到了导师席,一时有些出神。

  “别坐在这里,危险。”祁燃不知怎么半道上又折了回来。

  “这个舞台其实没那么高。”姜意低头看了看身下,“就算真的摔下去,也不会有什么事。”

  祁燃下意识张开双臂,做出要接住他的姿势,“别说傻话了,你的腰经得起摔吗?”

  姜意怔了怔,随即又抬眼看向他,“你说你是我的粉丝?”

  “是。”祁燃应得干脆利落,“死忠粉。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走进这个圈子。”

  “三年前吗?”姜意回忆了一下,“没记错的话,三年前hots面临解散危机,我也不怎么出来活动了,你怎么会在那个时候喜欢上我?”

  祁燃试图组织语言,但就像一个普通的面对偶像的小粉丝那样,结结巴巴地回道:“我……我一时也很难说清楚,但、但是你给我带来了很多力量,你是我学习的榜样!”

  “这样吗?”姜意的神情倏然温柔下来,甚至向对方伸出了一只手,“很高兴那时候的我能给你带来力量,尽管当时我自己都深陷泥潭不可自拔。”

  祁燃有些受宠若惊,不自觉地蹭了蹭手,倾身过去握了握小偶像的手。

  一触即分,甚至快到还没来得及感受那只微凉柔软的手,他就满脸通红地往后退了一步。

  姜意懵懵地放下了手。

  “那些都过去了,姜意。”祁燃勉强压下内心的羞涩,认真地盯着舞台上小小一团的偶像,“打不倒你的,终将使你变得更强大。今天在这个舞台上,没有人比你更耀眼。”

  “原来是这样吗?”姜意弯了弯唇角,这次是发自内心地笑了,“谢谢你,祁燃。我也祝你,能早日实现你的梦想。”

  不用任何外力支撑,他轻轻松松地站起身,像一只蝴蝶飘然落至舞台下,“早点回去休息吧,期待你的第一次公演舞台。”

  “好!我会加油的!”祁燃在他身后大声喊道,“我不会给姜丝们丢脸的!”

  姜意头也不回地冲他挥了挥手。

  晚上十一点,白天喧闹的医院也安静下来,关航一只手捏着手机,一只手拎着餐盒,脚步匆匆地穿过空无一人的长廊。

  推开病房的门,打眼就瞧见靠坐在床头的自家老板,脸色苍白,右臂被绷带缠得严严实实,在胸前打了个石膏固定。

  “我的天呐!要命了!”他倒吸一口凉气,把手里的东西放到桌子上,情绪激动地扑到病床上,“老板!你的胳膊到底怎么样了!”

  “喊什么?离肠子远着呢,死不了。”薄衍冷漠地暼了他一眼,“给我办出院手续,我要回节目组宿舍。”

  关航一脸不可置信,“你、你你你都这样了你还要回那个破宿舍?那个破宿舍里是有什么宝贝吗?”

  “当然有了。”薄衍的嘴角忽然自顾自地上扬,“有我的小猫,无价之宝。”

  关航:……

  他打了个恶寒,直起身子,“听节目组的人说,你就是为了救姜意受的伤。所以他人呢?不在这吗?”

  薄衍脸上的笑意稍稍敛了敛,没搭理他。

  “你看,人家根本就不领你的情,老板你这又是何必呢?”关航叹了一口气,转身打开带过来的晚餐。

  薄衍往后靠了靠,“我难道是为了让他领我的情吗?”

  “就算你想让他领,他也不领啊……”关航小声地吐槽了一句,“老板你知道的吧?在所有人眼里,五年前都是你背信弃义,置组合和队友于不顾。外人都这么想,又何况是当事人?”

  “我知道,你不必一次又一次刻意提醒我。”薄衍的嗓音明显低了下去。

  关航无奈地转身,“我不是刻意提醒你,而是……老板你就没想过,要把当年的事实真相都说出来吗?”

  “你不说,永远没有人知道当时你经历了什么,也没有人明白你为了保护姜意,为了保护你们组合到底放弃了什么,他们只会——”

  “关航。”薄衍眉心微蹙,开口打断了他的话,“第一,我做出的选择我自己承担,时过境迁没必要拿这个来博取同情或者别的什么。第二,当年那件事的幕后主使我还没揪出来,我不能拿他冒一点点的险。”

  “……行。”关航朝天翻了个白眼,“您是老板,您怎么说都是对的!那您就忍着吧,看看您的心肝宝贝能不能被您打动吧。”

  薄衍反手一个枕头扔过去,“关航,你他妈少给我阴阳怪气的。”

  “是我阴阳怪气吗?两年前的那一次你不记得了吗?我去找姜意时他怎么说的来着?哦——他人死了吗?没死的话不要找我,死了我也不会去吊唁。”

  小猫儿的冷酷无情被学得十成十像,薄衍的膝盖处再次传来针扎似的疼痛,连带着心脏都涌起了一阵钝痛。

  “够了……”他闭了闭眼睛,“关航,你不了解他,是我伤他太深。”

  “您了解,您了解您怎么不敢跟他说五年前的真相?凭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就——”

  手机铃声响起,话音戛然而止。

  门口的姜意动了动僵住的手指,微微用力推开虚掩的病房门,“五年前什么真相?”

  “幺儿?”薄衍被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你什么时候来的?”

  姜意冷冷地盯着他,“五年前什么真相?”

  “没什么,你听错了。”薄衍将嗓音压得极低,试图转移话题:“你来看我吗?”

  姜意依旧盯着他,琥珀色的眼瞳清澈明亮,眼神却尖锐冷漠直指人心。

  就在薄衍快要扛不住的那一秒,他挪开了视线,“看来你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嗯……”还没等他转身,病床上的薄衍忽然闷哼了一声,“流了那么多血,怎么可能一点事都没有呢?”

  关航:???您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姜意蹙了蹙眉,“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的名词很专业,我也听不懂,就是如果不好好养伤,可能这条胳膊就废了吧……”

  关航大惊失色:“老板!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刚才说离肠子远着呢啥事没有!”

  薄衍:……

  他一记眼刀飞过去,关航这才后知后觉地捂住了嘴巴。

  “我是怕你担心,才故意说得不严重。”薄衍的语气愈发虚弱,“算了,真废了就废了,反正我也不靠胳膊吃饭。”

  &nbs“难道薄老师吃饭都是全自动?”姜意忍不住嘲讽了一句,“医药费我会出,这个人情我也会还。”

  “医药费不用你出,人情也不用你还。”薄衍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我准备回宿舍了,如果你能陪我一晚就好了,今晚行动肯定不会太方便。”

  男人失血过多,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攻击性也减轻了大半,含情脉脉地望着他时,竟然隐隐生出一种可怜巴巴的感觉。

  就像是……像是一只生了病还使劲冲你摇尾巴的大型犬。

  姜意眉心一动,一时没吭声。

  “虽然医生说打了石膏不能随便动……没事,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薄衍的嗓音再次低落下去,黯然神伤:“你回去吧,我没事。”

  “你的经纪人会照顾你。”姜意语气生硬地劝道,“你最好先别出院。”

  如果薄衍的胳膊真的出了什么问题,别说粉丝会怎么样了,就是节目组也不会放过他。

  “关航他马上就要回公司了。”薄衍给了经纪人一个眼神,故作坚强道:“没事,我可以的。”

  关航:……老板,您是最近太久没演戏,戏瘾上来了当场飙戏吗?

  令人窒息的一段沉默后,姜意终于松口,“走吧,先办出院手续。”

  节目组虽然很害怕,但薄老师不愿意在医院待着,工作人员只好把人送回宿舍。

  这是姜意第一次踏进导师的宿舍。

  虽然说是和练习生同吃同住,但导师毕竟是导师,尤其是像薄衍这种咖位的导师,节目组怎么也不可能怠慢。

  独立的豪华套间,性冷淡的装修风格,整个房间整洁又干净。

  姜意站在门口,迟疑了两秒,男人立刻转过身催促道:“进来吧。”

  像是怕他突然反悔跑了。

  做足了心理准备,姜意踏进了陌生的领地。

  进门的一瞬间,鼻尖登时嗅到了一股陌生又熟悉的味道,和薄衍身上的气息一模一样。

  他站在客厅里,略有些手足无措,“你……你要喝水吗?”

  重逢以来,他们每一次的对话都在针锋相对,几乎没有这样平和的时候。

  “我来。”薄衍走到餐桌前,用单手熟练地倒了两杯水,端起一杯递给他。

  “你是不是该吃药了?”姜意接过水杯。

  薄衍轻笑,“没事,吃药不急。”

  姜意:“……那你到底要我来干什么?”

  水都不用倒,耍他玩儿吗?

  薄衍微一挑眉,薄唇弯成不怀好意的弧度,性感的嗓音压得极低:“来帮我洗澡啊。”

  “滚!”姜意当场翻脸,差点没直接将杯子里的水泼到他脸上。

  “好好好,我错了,对不起幺儿。”薄衍举起左手作投降状,认错速度快得惊人:“我自己洗,你先休息一会儿,好吗?”

  姜意克制着烦躁的呼吸,眼神瞥见裹成粽子一样的胳膊,骂人的话到底没说出口。

  “等着。”

  他从冰箱里翻出了保鲜膜,几步走到薄衍面前站定。

  薄衍低首垂眸。

  五年前,小猫儿的个头才到他的胸前。五年后,他们两人都长高了,竟然还维持着几乎一模一样的身高差。

  从他的角度来看,浓密纤长的眼睫微微颤动,挺翘精致的鼻尖下是饱满红润的嘴唇,让人忍不住想用亲吻描摹的漂亮又流畅的面部线条。

  五年,整整五年了。直到现在,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眼前这个生动鲜活的小猫儿,不是他失心疯假想出来的幻影。

  薄衍开始失神,情不自禁地抬起左手,小心翼翼地想要碰一碰他的脸颊。

  “别乱动。”姜意瞥开脸,低斥了一声。

  修长有力的手指僵在了半空中。

  姜意面无表情地裹好保鲜膜,往后退了一步,“自己小心一点,注意别碰到水。”

  “好人做到底,幺儿,帮我把衣服也脱了吧?”薄衍回过神来,一本正经地和他商量。

  姜意狠狠瞪了他一眼,“薄衍,我警告你不要得寸进尺。”

  薄老师立刻改口,“好吧,其实我一只手也可以。”

  还好他今天穿的是一件宽松的t恤,随手也能扯下来。

  姜意果然没有再管他,但是也没有离开,而是转身坐到沙发上。

  薄衍又自顾自地笑了,一边笑一边在心里想:关航还是说错了,他这个伤受得太值了。

  至少幺儿不排斥和他单独相处了,尽管还是横眉冷对的,但这已经是一个很大的进展了,不是吗?

  姜意做了一个梦。

  他之所以清楚地知道这是一个梦,是因为他正以第三者的视角进行旁观。

  少年姜意一不小心磕破了手腕,粉粉嫩嫩的皮肤表面没完没了地渗血。

  他有轻微的凝血障碍,一点点小伤口也很难治愈。从前还没觉得有什么,但有了薄衍以后就愈发娇气了,看着捂都捂不住的血,气得眼尾都飞红了。

  “好了好了,幺儿不生气了。”薄衍和他面对面抵在一起,温热的大掌握住清瘦纤细的手腕,头一低,滚烫的唇就吻上了渗血的伤口。

  姜意“嘶”了一声,不自觉往回缩,却被他牢牢握住了,湿润的舌尖舔|吻着破皮的手腕。

  一阵酸涩的刺疼瞬间冲上天灵盖,几秒后又转为麻痒,微启的唇缝里泄出了一丝奇怪的低吟。

  “唔……痒……”姜意开始踢他,“别舔了,你是小狗吗?”

  “嗯,我是小狗。”薄衍抬起脸,冷不丁欺身而上,将他整个人压在地板上。眼睛对着眼睛,鼻尖蹭着鼻尖,亲昵又磨人,“幺儿喜欢小狗吗?”

  “嗯?”姜意懵懂地回望着他,“你要送我小狗吗?”

  一般薄衍问他喜不喜欢一件东西,下一步一定是要把那个东西送给他。

  “嗯,送给你。”薄衍神秘一笑,“一旦送到,终生不退哦。”

  终生不退?

  少年时的承诺,如同镜中花,水中月,一碰即碎,做不得数。

  姜意冷眼旁观两人缠在一处,直到眼前的场景忽然又变了,变成浓稠的一片漆黑。

  深夜的练习室,暧|昧羞人的水声和喘|息声,夹杂着性感得一塌糊涂的心肝宝贝,少年薄衍正将他压在冰凉的镜子前一遍又一遍地亲吻。

  恍惚间,他从第三者的身份变成了当事人,昏昏沉沉的眼帘中倒映着少年汗湿的俊美迷人的脸。

  那时他年纪稍小,但薄衍正处于精力最旺盛的二十岁。即便两人互通心意,也因着怜惜他,薄衍从不逾越底线,只能压着他不断亲吻解渴。

  但这次却有点不对劲儿,滚烫的大手放肆地撩开了t恤,顺着白皙滑腻的腰线一路往上,掌心里的温度烫得他浑身发抖……

  “呼……”姜意猛地从睡梦中惊醒,下一瞬,猝不及防地对上一双暗幽幽的眼睛。

  他被吓得一激灵,整个人条件反射地往沙发深处躲了躲,“薄衍?”

  “嗯,是我。”对面沙发上的男人低低地应了一声,“别害怕,是我。”

  等到剧烈跳动的心脏恢复正常,姜意没好气地开口骂道:“人吓人是能吓死人的,大半夜的你想吓死我是吗?”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要吓你的。”

  男人的脸一半隐没在浓重的黑暗里,一半暴露在皎洁的月光下,轮廓显得愈发深邃,也显得愈发高深莫测。

  他的嗓音轻柔低哑,像是在念摇篮曲,“我睡不着,幺儿,我太想你了。”

  姜意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了刚才梦境中的场景,耳根子蓦地一热,心虚地撇开了眼神。

  幸好是夜里,男人看不见他脸红。

  难道是他也到了那种年纪了?怎么会做这种奇怪而羞耻的梦,对象还是面前这个人……

  姜意不自觉地咬住了下唇,心慌意乱中摸出手机看一眼时间,凌晨三点半。

  他在等薄衍洗澡时等睡着了,而薄衍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身边,更不知道坐在那里盯着他有多久了。

  “你还不回去睡吗?”姜意换成盘腿的姿势,故意冷淡地提醒道:“如果胳膊疼,可以先吃一粒止疼药。”

  “不是胳膊。”薄衍摇了摇头,左手压在心脏的位置,“是这里疼。”

  姜意平静地看着他,“所以呢?我又不是医生,要我替你打个120吗?”

  薄衍笑着摇了摇头,“我的病,医生治不了。”

  那你就等死吧。

  姜意忍住了差点脱口而出的咒骂。

  两人隔着黑暗对视。

  良久后,姜意终于开口:“既然睡不着,那不如我们来聊一聊,所谓的五年前的真相,到底是指什么?”

  薄衍的脸色瞬间又是一变。

  “你应该明白,不管是什么狗屁理由,都不能让我接受……你以那样的方式离开hots,离开我。”他的语气像窗外的月色一样平静微凉,很难分辩其中隐藏的情绪,“但如果你不说,那我们就只能维持现在的状态,老死不相往来甚至更坏。”

  如果今天他没有听到那番似是而非的话就算了,但这根刺已经扎进了他的脑子里,如果不亲手拔|出来,他一定会寝食难安。

  “幺儿……”薄衍的一颗心颤颤巍巍,喉结重重地上下滚动,连眼眶都忍不住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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