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秦军B供的手段就如此肮脏下贱吗?!”_从肉文男主手中拯救主角受的上上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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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秦军B供的手段就如此肮脏下贱吗?!”

  沈越戈在这个世界的身体不太好,虽然略懂武术,可也算不上精通,甚至还不如他在末日世界里的身体素质,他在被秦军抓到之前已经不分昼夜的逃亡了三天,途中耗费大量的精力去躲避秦军的追击,不久前还为了伪装成贺问之对自己的右臂狠狠地来了一下,如今秦军只是把他绑在这里,碰都没碰他一根手指头,原剧情里贺问之受的那些严酷的刑罚,他是半点没受,可即便这样他也一副快要一命呜呼的模样,系统看不下去,一是担心秦军真要对他用刑,二是怕这傻逼宿主出这馊主意真把自己玩噶过去了,所以在秦继开来之前,系统已经私自动用一些权限,帮宿主把手臂上深深的那道口子治愈了七成,即使伤口没好全,但痛感已经淡了不少,所以在秦继开看过来时,沈越戈那偏过头去昏昏沉沉的模样,完全就是装的。

  眼见秦继开执着一束逼供用的马鞭而来,系统在沈越戈脑海里焦急至极,一时连敬语都忘了:“我都说了这个世界秦继开不可能喜欢你的!而且我觉得他也不会信你是贺问之,你看他都要打你了!我事先跟你说啊,刚刚给你治疗手臂已经是透支了你赚取的经验值了,我没有能力再治你一次,宿主你要是直接被打死在这里任务就直接失败了!”

  沈越戈没有理会系统,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戏中,年轻的军师为了主将的安危,以身作饵被俘进敌营,刑罚在前,青年一言不发,只扭过头闭目养神,他的眉目极为清冷,气度不凡,即使如今身陷囹圄,端庄尔雅的青年被人剥光了上衣绑在十字木桩上,他也没有破口大骂或者哭泣求饶,他面色如常,只有那微蹙着的眉心和抑制不住微颤的身躯暴露了他的不适。

  秦继开走近几步,骨节分明的大手执着马鞭,轻佻地沿着青年优美流畅的下颌线划至胸口,年轻的军师虽头脑聪明,可他只顾殚精竭虑地为翎国出谋划策,不曾纵欲,所以即使被人用粗糙的马鞭狎昵地蹭着白皙的皮肉,将白嫩的胸膛蹭出一点施虐般的红痕,他也没有体会到行刑人晦暗的意图,青年只以为自己在死前要受鞭刑,他缓缓睁开双眼,直视着秦继开,终于说出了来到这里后的第一句话:“在下就是贺问之,技不如人,我心服口服,但贺某此生不会背叛翎国,还请将军现在就杀了我吧。”

  沈越戈是装不懂,系统那是真不懂,系统听了沈越戈的话,以为他要摆大烂重开,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别挑衅他啊啊啊!宿主你不要这么快就想死啊呜呜呜。”

  秦继开听到这番宁死不屈颇有风骨的话语,轻蔑一笑,手上的马鞭抵着沈越戈的下巴,将青年的头微微抬起:“我对翎国情报可没兴趣,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是谁?”

  沈越戈即使不通情事,可被人像对待女子般挑起下巴,清冷的军师也被挑起一丝怒意,他微微抿唇,声音坚定:“在下翎军主将——贺问之!”

  秦继开闻言,收敛了嘴角的笑意,他慢慢地松开了青年的下巴,执着马鞭退后了两步,一双又黑又沉的眸子极具压迫地盯着沈越戈,沈越戈也不甘示弱,怒目而视。

  囚牢内的气氛一触即发,忽然,秦继开动手了,他身怀高强的武艺,对鞭子的把控极为精准,他对准沈越戈的右乳乳首,又细又长的鞭子堪称狠辣般重重碾过那一点,这一鞭打得又快又准,沈越戈被打瞬时还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乳尖上又疼又痒的感觉才涌上心头。

  沈越戈在心里大喊了一声:“啊!”

  系统:“怎么了怎么了?很痛是吗?完了完了,宿主要被打死了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差点硬了。”

  “你**********我真的*****你他******”

  系统不太和谐地留下一串代码,然后愤怒地被拖进了小黑屋,脑海里一清静,沈越戈演得更来劲了。

  昏暗的囚牢里,被绑着的青年身子弱,这打在其他男人身上不疼不痒的一鞭已经让他眼里涌出了泪花,可他咬紧唇瓣,一声不吭,只是对行刑人更加怒目而瞪。

  秦继开仔细端详着他的双眼,发现沈越戈双眸里除了愤怒之外没有一丝别的羞赧,便知晓这风光霁月的青年属实是个雏儿,他心里阴暗的念头扩大几分,谁不想在白纸上涂抹自己的色彩呢?

  秦继开手腕疾动,对准那颤巍巍挺立的右乳又打了几鞭,乳尖被鞭挞到肿大了一圈,感受到鞭子抽打时挥出来的鞭风便颤巍巍的战栗,红肿挺立的乳尖凸起在雪白瘦弱的胸膛上面,乳孔微微沁出了一丝血迹,青年军师下唇咬的泛白,眼里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本来挺直的背脊微弯,本能地向后缩,可他被绑在木桩上,怎么样也藏不住被打得可怜兮兮的乳尖。

  风光霁月的军师从没受过此种刑罚,他满心疑惑,又疼痒难耐,乳尖被粗糙的马鞭一下下抽打,疼痛和热辣齐聚在那红肿的一点上,青年不懂求饶,只紧闭眼眸,咬紧牙关默默忍受,直到一丝湿润的凉意抚上那点红缨,他疑惑的睁开眼,眸子里还带着点欲坠未落的泪水,直到看清眼前的景象,他的脸色难看起来,循规守礼的君子头一回说了粗话:“滚!滚开!无耻!”

  秦继开早在看到那红肿乳尖流血的时候便收了鞭子,随后男人像着迷一般往前走了几步,直勾勾地盯着那战栗的乳尖,随后再也忍不住,张开嘴一把将那红肿的乳尖给含了进去,舌头灵活地转圈舔舐着粉嫩的乳晕,随后抵着那被鞭挞得微微翁张流血的乳孔,猛地吸吮,像是要把那小巧的乳头吸出奶似的,发出滋滋的响声,沈越戈就是再不通人事也明白眼前的男人是什么龌龊的心思了,他扭着想躲,却被男人的嘴牢牢吸住乳肉,男人甚至用牙齿咬着乳头,往外一拉,在青年疼得流泪的时候,又放松了牙齿,舌头舔过自己的牙印,含着乳头吸吮。

  沈越戈自小接受正统的礼仪教育,如何能接受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他尽力忽略自己胸前奇怪的感觉,努力挤出一丝冷笑:“你秦军逼供的手段就如此肮脏下贱吗?!堂堂一个将军,若每次逼供都如这般行事,看来你们秦军......人人都像那青楼里的男妓!荒淫至极!”

  秦继开脸色一黑,气极反笑:“男妓?行,我就让你看看,我堂堂秦军主将,是怎么取悦人的。”

  秦继开重新执鞭,故技重施地鞭挞过沈越戈那完好的左乳,直把左乳抽打到如右乳一般大小,这次不止鞭挞乳尖,连白皙的乳肉也难逃敌手,充血通红的乳首镶嵌在微微肿涨的乳肉上,乳晕四周还有密密麻麻交织的鞭痕,远远看去还以为绑着一个赤裸上身的少女,沈越戈只觉胸前又疼又辣,破皮的嫩肉在鞭子的间隙却又可耻的痒了起来,他被打得耸着肩膀往后缩,泪水止不住地流,抑制不住几声哭泣从咬紧的唇瓣之间泄露出来,因着羞耻与气愤,小脸一片通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越戈怒视着秦继开,殊不知自己用那模糊的泪眼瞪人,对秦继开来说宛如含情的勾引,他放下马鞭,大掌抚上那被抽得胀红的乳肉,刚一碰上,手下那细嫩的皮肉便猛地一颤,乳肉被抽得微微发热,秦继开的大掌仿佛被那又嫩又热的皮肉吸附住一般,手感好得他舍不得放开,双指夹住红肿胀大的乳首,极尽搓捻,沈越戈的乳尖被那指腹的粗茧来回磨蹭,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自他下腹升起,阴茎微微抬头,他惊慌失措地夹紧了双腿,不明白这种情动的感觉从何而来,素来守礼的青年羞耻于自身的变化,为了掩饰住腿间的异样,他只能提起力气,试图大声地呵斥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敌人:“滚!要杀.....便杀,何必......折辱于我!”

  秦继开从他别扭的腔调中听出了一丝情动,他笑了笑,终于放过了那对肿乳,转身拿起那束马鞭,往沈越戈的大腿根部抽了几鞭,精准的力道丝毫未伤沈越戈,只把那条白色的亵裤抽至褴褛,几条碎布堪堪挂在那细瘦的胯上,青年腿间那粉嫩的物件便显露出来,粉白粉白的小家伙正微微抬头,在碎布间若隐若现。

  秦继开满意地看着青年面上羞愤至极的神情,他的阴茎也抬头了,硕大的一根将他的衣袍顶起,他却没有理会,声音喑哑了几分:“看来我们翎国的贵客是个骚货,即使被这样对待也能勃起。”

  “住嘴.......”沈越戈气得小脸通红,可因为自己也对自己的情动感到羞耻,这次的反驳显得格外没有底气,守礼的君子不懂如何骂人,翻来覆去最狠的也只会骂无耻之徒四字,秦继开自小在军中磨练,兵痞子的浑话听过不少,自然不把这样毫无杀伤力的话语放在心上,甚至还有心情调侃他:“你自己说,是你翎国的主将是骚货,还是说,就你是个骚货。”

  沈越戈虽然被那带着情色意味的鞭挞打得头脑昏涨,但身为军师的警觉性还是让他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的试探,看来秦国主将依然不信他就是贺问之,如果他不信,必定会再派人去寻找贺问之的踪迹,到时主将就危险了,得想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

  沈越戈突然想起系统告诉过他的隐藏剧情,他灵机一动,眼眸还含着泪水的军师突然褪去了羞愤的神色,嘴角提起冷笑的他眉眼间还透着未落难时的运筹帷幄:“我翎国男儿个个以一敌百,若是不信,您可以亲自下去问问您的好副将李义,当时本将是如何在马上,斩落他的项上人头!”

  秦继开收起那副调侃的神色,李义是他的副将,也是他的兄弟,当年被贺问之带领的翎军围剿,尸首分离,想起了不虞的往事,秦继开神色冰冷至极,他看着沈越戈挑衅完后闭目待死的模样,突然又冷笑出声:“看来你是坚持自己就是贺问之了。”

  沈越戈闭目不言,突然感觉到面前人走得离自己更近了,军师引颈受戮,神色一片大无畏,却听到秦继开冰冷的声音:“想死?我让你....欲仙欲死。”

  沈越戈惊恐地睁大双眼,却发现自己被秦继开快速地松开了手上禁锢的绳索,可刚刚的鞭挞已经花光了军师的力气,秦继开也没给他逃走的机会,强壮有力的男人轻而易举地把人按跪在地上,秦继开把沈越戈的双手反绑了起来,脖颈间束缚着固定在地上的铁链,让人在有限长度的链子中抬不起头来,只能保持跪伏的姿势,两个脚腕之间绑着一根木棍,撑得人合不拢腿,把人以背对自己的跪趴姿势束缚着,双腿大张的姿势让沈越戈臀瓣间的那口小穴若隐若现,粉嫩的穴口感受到冷空气,紧张的不断收缩。

  沈越戈还没从这样屈辱的姿势回过神来,便听到一声凌厉的破风声,随后,一股热辣疼痛的感觉便从那娇嫩的穴口中传来,清冷的军师再也抑制不住淫叫,呜咽着叫出声来:“啊!别......杀了我!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继开怒气上头,凌厉的几鞭重重鞭挞着那娇嫩的小穴,那口小穴被他打得红肿,为了保护自己,只能颤巍巍的分泌出淫水,想讨好那无情粗糙的鞭子,几鞭下去,那口翁张的小穴被打得汁水飞溅,沈越戈被那种又疼又痒的酥麻感爽得双眼失神,小嘴无意识张开,涎水抑制不住地往外流,前头无人抚慰的阴茎挺得梆硬,在鞭头一根流苏再一次精准地抽过穴口时,马眼一松,秀气的阴茎吐露出白灼,沾湿了自己前面的一块地面。

  秦继开抽了几鞭之后,看到那口水润润红彤彤的淫穴,怒气和某种火气一起涌上心头:“就这么贱?鞭子也能让你爽?”

  地上跪伏的青年刚刚被抽射,浑身都没有力气,但根据人设,清冷的军师宁死不屈,也就是说全身上下最硬的还是他那张嘴:“无....无耻之徒!你.....你杀了我......不然.......总有一天,我一定.....啊....一定杀了你!”

  秦继开随手扔开马鞭,自己脱掉亵裤也跪了下来,男人胯间紫红粗大的硕根对准那口翁张的小穴,听到这话也不生气,大掌充满暗示地刮了一下那瓣白皙的臀肉,把臀肉打得荡起一波肉浪:“你待会就可以杀了我。”说着,秦继开的龟头对准穴口,他双手掐着青年细瘦的腰肢,俯下身,发狠般咬着青年的耳垂,把那白皙的耳垂咬得沁出一点血丝,在青年吃痛的瞬间,硕大的鸡巴一下挺进了穴里,青年瞬间被入得翻起了白眼,张大着嘴巴却连叫声都发不出来,头脑一片空白,迷糊间,只听到男人粗喘着在自己耳边低语:“想复仇,就用你的骚穴夹死我。”

  这场“审讯”十分漫长,王明作为负责抓捕翎军主将的士兵,自昨天傍晚抓到翎国的那个自称主将的好看脆弱的小公子后,便被秦主将赶出了囚牢,可他也不敢偷懒,仍尽职尽责地守在囚牢门口,直到天亮,王明才看到自家英明神武的秦主将抱着一个全身被披风包裹的人出来,那人的头靠在秦主将的怀里,看上去像是昏了过去,垂露出来的四肢遍布青紫的吻痕与齿印,只看了一眼,王明便不敢再看,他垂首恭敬抱拳:“秦将军,此人……是否就是翎军主将贺问之?”

  秦继开餍足的神情一僵,昨晚被沈越戈勾到忘了正事的头脑这才转动起来,他收敛起自己脸上的神色,没让下属察觉,正经严肃道:“不是,你们继续搜寻追捕贺问之。”

  “那此人……”

  “此人你们不用管,暂且……就扣留在我的帐篷吧。”

  王明暗暗心惊,扣押一个敌国的俘虏在自己的帐篷,这……但秦继开身为秦军主将说出的话总是不予置疑,王明看着秦继开抱着人离开的身影,只能恭敬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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